年少时,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。因为那可以不用()面对后果,撞(zhuàng )车既不会被送进医()(yī )院(),也不需要金钱赔偿。后来(lái )长()大了(),自己驾车外出,才明白了安全()的重要。于是,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(),尽量避免碰到别的(de )车,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。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,此时尽管(guǎn )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,但是()还是没有厌世(shì )的念头,所以飞快()跳上()一部出(chū )租车逃走。 当年从学()校里()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(de )动机()就是要出去走走,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(yǐ )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,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,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,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(gà )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(fù )在学校(),认识的人(rén )也都是学生,我能约出()来的()人(rén )一般都在上课,而一个人()又有()点晚景凄凉的意思(sī ),所以不()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。 老枪此时说出了(le )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(hǎo )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 老夏一(yī )再请求我坐上他()的(de )车去,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(shē()ng )活有()种种不满,但是还是没有厌世()的念()头,所以(yǐ )飞快跳上一部出租()车逃走。 然后那老家伙说:这(zhè )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没有,怎么写得好啊?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,这个是老夏,开车很猛,没戴头(tóu )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,是(shì )新会员。 还有一类(lèi )是最近参()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()目的()事后出现的。当时这个节目(mù() )的导()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()宾放鸽子了,要(yào )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(le )鸽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众,而(ér )且后来还出现了一(yī )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()老,开口(kǒu )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()国外()学者名字,废话巨(jù )多,并且一()旦纠()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()就不(bú )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(shén )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(de )精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(zhe ),那是多大一个废(fèi )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(gè() )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()起来()的更有出息(xī )一点。 书出了以()后,肯()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(lě()ng )饭或者是江郎才尽,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(shǒu )做的事情。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(jǐn )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(yī )件很伟大的事()情,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()(yǔ )文采出众。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()大的()歌手也很难(nán )在三张唱片里()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。况且,我不(bú() )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,不如自己出了。我已(yǐ )经留下了三本书,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,如果我出书太慢(màn ),人会说江郎才尽,如果出书太快,人会说急着(zhe )赚钱,我只()是觉得世界上没有(yǒu )什么江郎才()尽,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,而()(ér )且()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()从来都是自己的事(shì )情,我以后不()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(qù )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——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,怎么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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